在窖裡,一缸釀得很久很久的酒被打開來了。酒缸上的寫的是冷,嘗起來略澀幾乎無法察覺,後味是哀傷,聞到的時候會鼻酸流淚,喉頭會苦。一開始幾乎以為是打翻了,才知道是聲音、是一個腳步,化作像師傅的手偷偷的把它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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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中指指尖嘗了一口,又一口,於是飲著。太久了......沒有二心的關心,大口大口的爽朗,戒掉太久了。只因大醉過一場,傷了別人,傷了身。那酒不是自願被釀的,酒只是被遺忘著擺在那,又不經意地刻意封上了紙,釘上了門,然後越來越醇、越來越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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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的現在,想著釀著它好呢?還是就這麼讓它醒了?我分一半繼續喝著,一半繼續藏在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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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中指指尖嘗了一口,又一口,於是飲著。太久了......沒有二心的關心,大口大口的爽朗,戒掉太久了。只因大醉過一場,傷了別人,傷了身。那酒不是自願被釀的,酒只是被遺忘著擺在那,又不經意地刻意封上了紙,釘上了門,然後越來越醇、越來越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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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的現在,想著釀著它好呢?還是就這麼讓它醒了?我分一半繼續喝著,一半繼續藏在窖。
在此貼上日期。那聲音是韋禮安的似曾,那腳步是莫子儀看著台上一個一個的走掉的不捨。2015年7月17日首演的晚上,在香港文化中心,上舞台的門口湧入我生命一個個似曾喜、怒、哀、打、鬧、愛的臉孔。
2 則留言:
嘻嘻 在你沒有出現在這裡的時候亂留言
本來只是單純想找一篇0留言的文 發現剛剛好是紅樓 而我此時此刻還剛剛好在聽著似曾
今天莫名翻了很多之前關注的人 發現消失在主頁的人多半轉行到影劇
所以應該是在片場毫無心力發文了
但另外一面 還是有在劇場里的人 也許變了模樣 可那些讓人喜歡的本質好像沒在改變
所以保護初心還不是很難的事吧
至少我還沒走歪路(?吧)
八月就要回北京了 希望還能再回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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