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常有自我放逐的時刻,
要跟自己的情緒相處,給自己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不是很好熬,放棄的念頭一天一天在茁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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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我可以做這個、做那個、做這個,每一次演出面對觀眾也絕對都拿出誠意,只是常常浮上一個念頭,我其實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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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是否就是,不夠努力。遠遠不夠。
2015年7月22日 星期三
紅樓
在窖裡,一缸釀得很久很久的酒被打開來了。酒缸上的寫的是冷,嘗起來略澀幾乎無法察覺,後味是哀傷,聞到的時候會鼻酸流淚,喉頭會苦。一開始幾乎以為是打翻了,才知道是聲音、是一個腳步,化作像師傅的手偷偷的把它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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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中指指尖嘗了一口,又一口,於是飲著。太久了......沒有二心的關心,大口大口的爽朗,戒掉太久了。只因大醉過一場,傷了別人,傷了身。那酒不是自願被釀的,酒只是被遺忘著擺在那,又不經意地刻意封上了紙,釘上了門,然後越來越醇、越來越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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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的現在,想著釀著它好呢?還是就這麼讓它醒了?我分一半繼續喝著,一半繼續藏在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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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中指指尖嘗了一口,又一口,於是飲著。太久了......沒有二心的關心,大口大口的爽朗,戒掉太久了。只因大醉過一場,傷了別人,傷了身。那酒不是自願被釀的,酒只是被遺忘著擺在那,又不經意地刻意封上了紙,釘上了門,然後越來越醇、越來越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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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的現在,想著釀著它好呢?還是就這麼讓它醒了?我分一半繼續喝著,一半繼續藏在窖。
在此貼上日期。那聲音是韋禮安的似曾,那腳步是莫子儀看著台上一個一個的走掉的不捨。2015年7月17日首演的晚上,在香港文化中心,上舞台的門口湧入我生命一個個似曾喜、怒、哀、打、鬧、愛的臉孔。
2014年11月21日 星期五
紅樓夢
這會是一篇非常亂的分享,而且我知道在我寫下來的當下可能很多東西就失真了。而且思考到這麼消極的部分其實是沒有任何幫助的
這幾天處在一個欲拒絕文字拒絕語言拒絕時間邏輯的狀態下,大量思考這麼多從人類經驗教育下邏輯建構出來的藍圖,難以呼吸清晰空氣,難以飛翔。現在的我正如同我用文字描述當下的感覺一樣地不可耐。
關於恐懼
我最近被「時間」這個人類製作出來的概念困擾著。我想著萬物的價值都來自於時間、來自於歷史的這個概念的累積,一種線性的累積。是從我們出身開始就被教導著日昇日落,甚麼時候要睡覺、怎樣生活才會長大,甚麼時候要用甚麼工具……。今天討論到「自身的價值」,這也是人類因為時間這個線性的概念累積而衍生出的,我們所有的思考都來自於我們對時間的想像,歷史的累積。今天講到恐懼,我第一個想法是「失去自我存在」,有些人說消失有些人說切割,我繼續想下去,自我存在是來自於他人對自己的肯定,但到底甚麼樣的人才會真正「感受自我」。不是用語言、文字。
如果今天我們沒有「時間」這個概念,眼前萬物是否就沒有了意義。
這幾天處在一個欲拒絕文字拒絕語言拒絕時間邏輯的狀態下,大量思考這麼多從人類經驗教育下邏輯建構出來的藍圖,難以呼吸清晰空氣,難以飛翔。現在的我正如同我用文字描述當下的感覺一樣地不可耐。
關於恐懼
我最近被「時間」這個人類製作出來的概念困擾著。我想著萬物的價值都來自於時間、來自於歷史的這個概念的累積,一種線性的累積。是從我們出身開始就被教導著日昇日落,甚麼時候要睡覺、怎樣生活才會長大,甚麼時候要用甚麼工具……。今天討論到「自身的價值」,這也是人類因為時間這個線性的概念累積而衍生出的,我們所有的思考都來自於我們對時間的想像,歷史的累積。今天講到恐懼,我第一個想法是「失去自我存在」,有些人說消失有些人說切割,我繼續想下去,自我存在是來自於他人對自己的肯定,但到底甚麼樣的人才會真正「感受自我」。不是用語言、文字。
如果今天我們沒有「時間」這個概念,眼前萬物是否就沒有了意義。
很多人說「恐懼」是害怕自我消失、害怕失去,我們也會害怕被誤解、害怕未知,甚麼樣的人,或說甚麼樣的情況之下我們會最接近真我也最接近存在,最沒有外界。我的想像是我沒有人類建構出的「邏輯」概念,(邏輯也來自於時間)。沒有時間觀念沒有辦法累積歷史的瘋子是否最接近?或是所謂「失控」的自己最接近?我們是否害怕失控會讓我們到一個不知道的世界。我們遇到真正未知的實情的當下頭腦其實是空白的,然後才開始用從小到大,時間累積下來的經驗以及邏輯去分析它。
硬要用反過來的邏輯來說,那恐懼是否來自於,去接近那個我們一輩子也不可能了解的「我」。
我們會對去到另一個我們完全不熟知的世界感到恐懼,像是「死亡」。但是死亡這個意義也是被「時間」賦予的,那到底甚麼是真實的世界、真實的我。(已在腦中爆炸)
我也許是因為某個電影的一句話開始讓我有這個想法,「剛出生的嬰兒最能夠體會甚麼是痛,因為她不會在心裡用任何形容詞去形容自己的感受,也不會有任何畫面出現在腦袋」,因為現在的我被打的當下,我們會在心裡叫痛、會想到傷口、想到死亡(這些想法都因時間概念而生)
關於夢
我覺得很有趣的一點是,「夢」也是我們脫離「時間」概念的一個瞬間。我們覺得夢很真實,覺得很多的「感受」。事實上他脫離了現實生活線性時間賦予的意義。我想到又有人說夢最接近真正的我。可是當我們醒來之後回想,卻又用時間概念去賦予了,所謂夢的「意義」,用我們已知道的邏輯去形容它拆解它。因為我們只要一醒,又會回到我們熟知的時間軸的概念。
其實白日夢也是。
可是夢裡出現的畫面,其實也可能因現實所見所聞而生,他卻可以讓你完全忘記現實。所以我大膽地去想,夢裡沒有時間,所以感受多於理解,真正的我多於理解後的我。或說夢裡的「時間」會創造出另外一個世界,另一個我不了解的「我」
很直白的沒有考究任何科學或心理學或生物學的研究,的一些雜想。最近有很多電影在論述類似的事,例如露西、星際效應,都跟「時間」有關。如果我們的世界不是線性的,那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我不停的想像,但是在我用經驗去想像的時候,我早已經失去了感知這樣的狀況的能力。所以這樣的想像其實是很沒有意義的。
寫到這我已恐懼。
我不可能真的永遠拒絕文字,所以還是逼著自己很快的不經修飾地寫下「感受」
另外我最近覺得最接近夢境的現實狀況,是在飛機上。我們關起來被帶到另外一個空間,唯一對現實世界的聯繫可能就只是手錶上時間。我覺得非常的魔幻。
另記:今天在練習鞭子的時候,我一邊在講話,我其實也一邊在觀察大家的恐懼,觀察自己的恐懼。被放到這個被觀察的世界,其實在裡面的所有人好像都在恐懼與這個大家一起創作出來的世界脫軌、恐懼不被那些觀察者的認同,做了很多事,所以不可能「做自己」。那是否也恰好等同於,台下那些觀察者的觀察=我的意識在觀察我的世界,台上發生的事情=我所想像的我或我建構出來的世界的我。
我們會對去到另一個我們完全不熟知的世界感到恐懼,像是「死亡」。但是死亡這個意義也是被「時間」賦予的,那到底甚麼是真實的世界、真實的我。(已在腦中爆炸)
我也許是因為某個電影的一句話開始讓我有這個想法,「剛出生的嬰兒最能夠體會甚麼是痛,因為她不會在心裡用任何形容詞去形容自己的感受,也不會有任何畫面出現在腦袋」,因為現在的我被打的當下,我們會在心裡叫痛、會想到傷口、想到死亡(這些想法都因時間概念而生)
關於夢
我覺得很有趣的一點是,「夢」也是我們脫離「時間」概念的一個瞬間。我們覺得夢很真實,覺得很多的「感受」。事實上他脫離了現實生活線性時間賦予的意義。我想到又有人說夢最接近真正的我。可是當我們醒來之後回想,卻又用時間概念去賦予了,所謂夢的「意義」,用我們已知道的邏輯去形容它拆解它。因為我們只要一醒,又會回到我們熟知的時間軸的概念。
其實白日夢也是。
可是夢裡出現的畫面,其實也可能因現實所見所聞而生,他卻可以讓你完全忘記現實。所以我大膽地去想,夢裡沒有時間,所以感受多於理解,真正的我多於理解後的我。或說夢裡的「時間」會創造出另外一個世界,另一個我不了解的「我」
很直白的沒有考究任何科學或心理學或生物學的研究,的一些雜想。最近有很多電影在論述類似的事,例如露西、星際效應,都跟「時間」有關。如果我們的世界不是線性的,那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我不停的想像,但是在我用經驗去想像的時候,我早已經失去了感知這樣的狀況的能力。所以這樣的想像其實是很沒有意義的。
寫到這我已恐懼。
我不可能真的永遠拒絕文字,所以還是逼著自己很快的不經修飾地寫下「感受」
另外我最近覺得最接近夢境的現實狀況,是在飛機上。我們關起來被帶到另外一個空間,唯一對現實世界的聯繫可能就只是手錶上時間。我覺得非常的魔幻。
另記:今天在練習鞭子的時候,我一邊在講話,我其實也一邊在觀察大家的恐懼,觀察自己的恐懼。被放到這個被觀察的世界,其實在裡面的所有人好像都在恐懼與這個大家一起創作出來的世界脫軌、恐懼不被那些觀察者的認同,做了很多事,所以不可能「做自己」。那是否也恰好等同於,台下那些觀察者的觀察=我的意識在觀察我的世界,台上發生的事情=我所想像的我或我建構出來的世界的我。
2013年12月6日 星期五
2013年11月4日 星期一
同感嗎?
因為我很喜歡甚至只喜歡跟對手對戲的有機感,所以一向害怕獨白。
而但命運讓我演了好幾次獨白,愛情生活、枕頭人,小情歌,押韻. ..。今年是大魔術師、SMAPXSMAP
我發現我講多了好像可以接受了,那我好像學會跟自己相處了。
首頁:你在想甚麼? ─因為我今天想到我人生第一個獨白。
「時間是兩個地方之間最遠的距離。」
文青滿天下,大家都知道是甚麼意思,也猜到的......那我是 感受到了。
昨天晚上跟今天醒來,胸口的感覺不知道是甚麼再醞釀,
慢慢浮上喉頭的就是這句話「時間是兩個地方之間最遠的距離。」
很近,在眼前,甚至手心可以手心
眼神卻遠得不得了,那個距離是「時間」。
可是很好,真的。都成長了可以這麼說嗎?
所以,距離什麼的一點都不重要。
時間說:回不去了......
沒有甚麼好遺憾的,是讓彼此更好的力量。
下一次可能可以講得更好,那句話。
而但命運讓我演了好幾次獨白,愛情生活、枕頭人,小情歌,押韻.
我發現我講多了好像可以接受了,那我好像學會跟自己相處了。
首頁:你在想甚麼? ─因為我今天想到我人生第一個獨白。
「時間是兩個地方之間最遠的距離。」
文青滿天下,大家都知道是甚麼意思,也猜到的......那我是
昨天晚上跟今天醒來,胸口的感覺不知道是甚麼再醞釀,
慢慢浮上喉頭的就是這句話「時間是兩個地方之間最遠的距離。」
很近,在眼前,甚至手心可以手心
眼神卻遠得不得了,那個距離是「時間」。
可是很好,真的。都成長了可以這麼說嗎?
所以,距離什麼的一點都不重要。
時間說:回不去了......
沒有甚麼好遺憾的,是讓彼此更好的力量。
下一次可能可以講得更好,那句話。
2012年10月11日 星期四
《夢之仲介》夢的作業 幫我飛
這是為了戲寫的作業,大部分是真的感受 ,多少有一些強說愁的部分,因為主題要跟愛情有關,不過很久沒有寫心裡文章了,HELLO有人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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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飛
我總是會做這樣的夢,從小到大,我不在乎別人也會做這樣的夢,但這仍是我最重要的夢,我的結局總是一樣。
在國小的操場上,剛鋪好的PU跑道因為陽光的關係是一種鮮橘鮮紅色,配上綠色的建築物,強烈的對比色,卻讓這個校園更清新。
本來是和同學玩著鞦韆、跳遠、單槓,跑著跑著開始追逐,一切好好像很自然地,我就離開了地面,像是騎腳踏車一樣不用思考,只要助跑就能飛,一飛沖天,真的是一飛沖天的那種,有時候他們也到了半空中。些許的怕高,但多半是興奮和舒服,在高空看著房子們,汽車、人群,因為速度的關係風很強,從耳朵聽到的嘶嘶聲和頭髮的輕微拍打就知道了。
降落的時候就是緩緩的那樣,好像有氣流在肚子下面支撐,快到地面的時候才會伸出雙腳站立。實在是太過癮了,我或是我們總是會忍不住地再試一次。兩次…
一樣的過癮。
甚至開始翻滾,起了玩心。
當我看著另一個人微笑的眼睛,或是看著地面,感受這一切……
……我想起來了,這是夢。
欣喜於我可以控制飛翔之餘,就是不安了。「下一次助跑我飛得起來嗎?」答案是可以。成功的飛了,心理障礙排除,得到的是更大的喜悅,但還是老問題:「下一次助跑我飛得起來嗎?」
開始,我在PU跑道上一百公尺起跑處、大隊接力最後一棒的彎道上,一次又一次地循環、起飛,可是我越飛越低了……到後來,我就只是浮起來到三樓…二樓…最後就只是浮起來一下下,不會重重地摔到底上,就只是肚子朝下浮了一秒,甚至腳都來不及踏地,就像一片葉子一樣飄到地面,試了幾次都是一樣,我就想是否來不及,我就要夢醒了。
於是再三次、二次飄到地面,我的夢就醒了。
暫時不能再遨翔高空,感受風;暫時不能再「與你」翱翔高空,感受風。
剩下期待而已,期待沒有辦法預料的下一次的夢。
你願意嗎?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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